?”荆彦磊可真的有些急了:“怪不得娄书记、左书记之前都和我说,别看你小子平时看起来傻兮兮的,坏起来比谁都坏。你小子是促进会的会长,这个项目放在哪里法国人还不得听你的?”
“凭什么啊?”欢喜哥耿着脖子叫了起来:“凭什么我就一定得帮忙啊?我有什么好处啊?”
“没好处,我现在什么好处都给不了你,可这忙你还非帮不可了,等我缓过劲来了,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。”
“您这可是耍赖了?”
“恩,我就是耍赖了,就是没皮没脸了。”
“得,得,你容我考虑考虑。”
“会长先生,请到这里来一下。”这时候阿方索带着一个同胞来到了雷欢喜的身边:“这位是我的朋友费迪南德?卡恩尔先生,我很高兴的把他引荐给您。”
欢喜和和卡恩尔先生握了一下手,可忽然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:
荆彦磊。
我们的荆书记就在距离雷欢喜不远的地方,不声不响,一个人闷着头“嗒嗒”抽着烟。
和卡恩尔先生说了有10来分钟的话,荆彦磊就这么在边上等了10来分钟。
“会长先生,非常高兴能够和您谈话,期待下次在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