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妮下台回到了自己的卡座。
一口喝掉了杯子里的酒,眼睛变得更加迷离:“欢喜哥,我漂不漂亮?”
“漂亮!”
“欢喜哥,你是不是脑子里在转坏主意!”安妮的声音很大。
呃,这个,说不转坏主意肯定是假的。
“欢喜哥,我们今天不回去了,就你和我。”
好啊好啊,欢喜哥头点的和小鸡啄米似的。
这可是自己盼望已久的事情了。
以前每次准备和安妮有进一步展的时候——这个意思都懂得,就是从精神上到**上的进一步的展——总会被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给打断。
现在在云东,开个宾馆,绝对不会再有人来打扰到自己了。
酒精是很容易让人犯罪的,坐在卡座里的欢喜哥轻轻的抱住了安妮,安妮整个人也完全依偎在了欢喜哥的怀里。
于是,我们的欢喜哥的手有些不安分起来。
安妮也懒洋洋的根本不想抗拒。
于是——干扰他们的人出现了。
很讨厌,太讨厌了。
三个染着头的年轻人出现在了他们的卡座前,领头的那个看着欢喜哥和安妮亲昵的样子满脸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