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己一直都没有过祁国中的消息。
“是啊,住医院了,渐冻症。”燕姐对这些还是了解的非常清楚的:“据说他以后会慢慢的变成一个石头人,这种病是绝症,没有办法看好的。他也惨,在外面混了这么多年,没有一份正经工作,积蓄也没有,连住院的钱都没有了。”
“你帮他交了?”贺建军一下就猜到了。
燕姐点了点头:“我帮他交了住院费,又留了几万块钱给他,我们也只能够帮他到这了。”
“这样好,这样好。”
贺建军喃喃的说着,他似乎是在那里说给自己听的:“像我们这样的人,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?”
他看了一下时间:
“时间到了,我要走了。”
“老贺,衣服。”
燕姐帮着贺建军拿过了外套,细心的帮他穿上:
“回来吃晚饭吗?”
“不知道,不知道。”
贺建军轻轻的叹息了一声:
“如果可能的话,我一定会回来吃晚饭的。”
燕姐的眼泪又一次流了出来。
“不哭,咱们不哭。”
贺建军温柔的帮自己的女人擦去了眼泪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