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奶奶家里,也许是第六感吧,他觉得要出事了,我们赶到的时候这小子正准备离开村子逃跑呢。好家伙,看到我们这几张陌生面孔扔下行李就跑啊。”
雷欢喜也知道吴越平肯定是跑不掉的:“他招了没有?”
“没有。”韩光南摇了摇头说道:“我们在回来的路上就对他进行了突击审问,但这小子嘴紧得很,一直没有说话,现在还在我们刑警队关着呢。要不是接到你的电话,我现在还在审问他。这小子,也不知道拿了徐孝德什么好处了。”
徐孝德手下的心腹只怕都是这个样子。
他们很清楚知道自己这些年跟着徐孝德做了多少坏事,一旦开口,肯定要把牢底坐穿。
所以即便在这一点上,他们也是能不开口就不开口,能抵赖就抵赖。
还要有更加确凿的证据,让整个案子都板上钉钉,徐孝德和他的心腹们在心理上彻底的崩溃才行。
“那是青铜花瓶肯定是关键,我总有这个预感。”雷欢喜接口说道:“花瓶是被牛晓磊给偷了,被你们马奔的一个名人丁墨飞给买走了,然后又送给了娄东田的父亲娄木夏。徐孝德那么急着要找回这个花瓶,肯定有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,因为这只花瓶不算怎么值钱,为了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