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太相信似的说了一句。
“是的,就是那个维德利奥先生。”邓思坦有些出神地说道:“无论是斯蒂芬先生,还是哈特曼先生,他都可以代表他们。他没有任何的正式身份,可是他说的每一句话,都可以代表斯蒂芬先生,或者是哈特曼先生,以及那个家族的任何一个人。”
罗斯科和罗普利亚不再说话了。
邓思坦轻轻的叹息了一声:
“我们都知道,斯蒂芬先生和哈特曼先生这对兄弟之间,关系并不是特别的和睦,维德利奥先生是他们之间唯一的粘合剂。那个古老家族之间每年一次的聚会,你们以为真的是斯蒂芬先生把哈特曼先生叫回去的?不,你们错了。
哈特曼先生本人是绝对不愿意参加的,每次都是维德利奥先生亲自出面邀请的他。我们大家都知道,哈特曼先生是一个谁的面子都不会给的人,可是对于维德利奥先生这个仆人发出的邀请他是不会拒绝的。我想我的用词并没有错,仆人。
无论到了哪里,无论那个家族对维德利奥先生如何尊敬,早已把他当成了一家人,可是在外人的面前,维德利奥先生依旧自称为自己是那个家族的仆人。我记得哈特曼先生在一次闲聊的时候曾经说过,论起谦卑的美德,没有谁比得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