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的格罗夫就好像当初那些毫无抵抗力的美洲人?他们将会用自己的方式来战胜看起来不可战胜的欧洲人。
“穿上束缚衣,我舔墙壁,他们要毒死我,给我吃大便,偷走我的钱财。我像一只彩蝶追随思绪,我的尿液充满宝石。我尖叫,我狂怒,然后我弹钢琴,温柔轻巧,一切都安好无事。我记得一切。朋友来看我,我们欢笑,然后有一天,我问:镜子里那个人是谁?”
雷纳忽然背诵了这么一段文字:“我想,这是哥伦布当时最好的描述。他病得非常严重,再度被抬下船。他的疯狂和断续的咳嗽声,在港口都可听到,憔悴消瘦又跛脚的他被扶上船。1506年,皇家法院迁移时,哥伦布很痛苦地骑在驴背上跟着走,他请求斐迪南国王不要让他骑安达鲁的马,因为骑马对他疼痛的骨头来说震动太大。这次航行结束时,他的脚和肚子已经严重肿胀。”
“没有人能够证明这究竟是不是美洲人对于哥伦布的报复。”雷欢喜接口说道:“可是我宁愿相信这个故事是真的。故事之所以能够存在那么久也不会消亡,是因为故事能够激励很多人按照这样去做,比如格罗夫,我想他就是这样的。”
雷纳轻轻的叹息了一声:
“其实这次的机会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