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境。”苏寒道。
“我知道。”
沈梦涵笑了笑：“你若不是凡境，我也不会让你来打黑拳，因为今天所举行的黑拳，几乎都是凡境的人，不过偶尔会出现那么一些灵境，却也只是化灵境的，这些人，最喜欢看的就是那些化灵境把凡境给撕成粉碎的场面。”
苏寒皱了皱眉，不着痕迹的看了沈梦涵一眼，觉得此女价值观有些扭曲。
“你也不用这么看我，不是所有的修士都能静下心来修炼的，有时候，他们所修炼的功法，也决定了他们该走一条什么样的道路，如这些人，有的可能是闭关太久，有的可能是压抑过后，有的也可能是一些佣兵团的人，在经过了厮杀之后，得到一些钱财，想要来此押注，得到更多的灵晶。”
沈梦涵道：“这是常态，你若无法体会，达不到灵境。”
闻听此言，苏寒不禁摇头笑了笑，此女的心境倒是还可以啊，将人生百态看的面面俱到。
只可惜，她能看清楚自己的外面，却看不清自己的内里。
“确定要打？”
沈梦涵又看了苏寒一眼：“生死无论哦，打不过的话，就很有可能会被撕成碎片的呢。”
“无所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