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前考虑考虑，到底是要继续针对，还是化敌为友。”
有那么一瞬，应念儿忽然觉得，苏寒根本就不像是一个灵朝的灵主，而是如父亲那样，顶天立地，威势惊人的帝主！
“对了。”
苏寒似是想起了什么，问道：“应书凝，你认识么？”
“应书凝？”
应念儿蹙眉，想了许久之后，方才摇头道：“不认识。”
“不认识？”苏寒盯着她。
可应念儿的样子，显然不像是撒谎。
但苏寒分明记得，当初自己问应书凝，认不认识应念儿的时候，后者脸色出现了变化。
那时的苏寒，还以为应书凝也是彼岸帝朝皇室的人。
现在看来，貌似自己想多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