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天使之力。”
苏寒沉声道：“也可以说，是天使之魂。”
“天使之魂？”
唐忆露出疑惑：“那是什么？”
苏寒皱了皱眉，不知道该怎样解释。
在唐忆此刻的身体里面，可不只是唐忆自己的灵魂。
除此之外，还有柳青瑶的，还有那七十二尊黑暗血天使，以及三尊光明炽天使的！
按照之前的情况，苏寒猜测，很有可能，是那一瞬间，这些灵魂尽皆融合，方才给唐忆，带来了那么恐怖的力量。
否则的话，为何会有那么多的声音？
否则的话，柳青瑶的灵魂，怎会开口？
也正是因此，才会消耗大量的灵魂之力，让唐忆陷入昏迷。
因为这里面，包括了唐忆本身的灵魂在内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