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刺在屁腚子上的箭矢,稍稍往外一拉,就又用力捅了进去,来回几下,呼啸声不断,撕扯不断。没顿饭之间,那老虎终于动弹不得了。
两人兀自气喘,放了手,担心老虎没彻底死绝,杜衡照着老虎的脑袋又来了一下。这下老虎真没气了。杜衡一屁.股坐在地上,那老虎临死前的反抗,让他手脚都su软了。休息了一下,他他抬头看向王大,打趣道:“怎么样,感觉不错吧,想再来一次吗?”
王大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,他才不要呢,打死都不要了,差一点葬身虎口,劫后余生下,他气都没捋顺呢。坐了一会儿,他才小心翼翼的问道:“先生,你就一点都不害怕吗?”
“有什么可怕的?”
“那是一头老虎啊。”王大理所当然的说道,“你不知道啊,这头老虎都快成精了,七八个猎户,硬是拿它不得,反而前后折了七八个猎户在里面,本打算和附近庄子的猎户商量,然后一起捕获它的,但人心不齐,各有想法,遂作罢。再加上这畜生势大难近,谁敢向前?我们为了它,吃了不少苦,只捉它不得。”
“这没什么可怕的。”杜衡挥了挥手,淡然道,“说到底,只不过是死亡而已。死者,乃天地之理,物之自然。无非是早死和晚死,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