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红光满面,心满意足。忽然,他沉声说道:“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,拍你肩膀一下,都能腿软半天。可过了几天,你就能拉五石强弓了。我不问前后变化为什么那么大,男人家哪能没有几个秘密,这是不传的秘密,我知道,但我就想知道,村里的后生们读了书,能否考进入国子学?”说起读书的时候,老族长整个人都变了,精气神空前集中,凌厉无比。在他看来,赚钱固然是件重要的事情,但比起读书来,差了不止一星半点。
“国子学?”细细琢磨了一下,杜衡摇了摇头。
老族长见状,怅然一叹:“唉,是我要求太高了,数万人赴考,只为争取那几十名额的位置,不亚于蜀道路之难。我要求不高,只盼村里出几个读书人,能免去村里后生们的劳役。近些年,突厥人犯边,时不时的要抽取壮丁,再来几次,恐怕村不将村了。”
杜衡听着点头,开口说道:“国子学,不是终点,也不是qi点,我的学生,将来是要封侯拜相的人物。”看到老族长表情愕然,显得有些难以置信,他才细细说道,“家师学究天人,一身所学惊天动地,在碰到小子之前,他就快要死了,可为了不让一身所学遗失,硬是吊着一口气二十多年,只为了照顾小子长大,传授一身所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