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面子,看了看牛车上的煤炉子,摸着下巴点头说:“炉子确实不错,但你不知道,现在行情的确变了。有好几家竞争对手出现,已经很难维持原本的高价了。你也知道的,我既得出铁,还得出人力,又要打点关系,给你五百文,我就没甜头可尝了,所以也麻烦先生高抬贵手,大家各退一步,十二个炉子,四贯钱,我全都要了。”
“如果刚刚是怀疑,那现在就是肯定了。你在仿造煤炉子,而且市面上现在卖的那些煤炉子,也都出自你之手,对不对?”杜衡笑了,笑的令王大拿有些不安,对方是怎么知道的?他已经懒得想了,现在他要将这些事情和自己撇干净,他兀自强忍着说,“我怎么可能仿造煤炉子,当初条约里写明,十年内我是不能从事这一行当的。如果我真这么做了,岂不是在砸自己的招牌?杜先生,饭可以乱吃,话是不可以乱讲的。”
“呵呵。”这就是杜衡的回答。
王大拿表示不明白‘呵呵’是个什么意思,但他知道发财要悄悄的进行,正大光明的不要。煤炉子这种没有烟气的炉子,一经推出,立马就在幽州城流传开来,没有人再愿意用炭盆,起码有钱人家都不希望自己起来的时候鼻孔里全都是碳灰,也不希望窗户一关一闭眼就再也醒不来了。偶尔还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