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yin森,“我相信他们一定自报家门了,可你却不闻不问,杀他们祭旗。杀了我武家的人,这就和我有干系了。现在我来找你了,不打算给我一个交代吗?”这家伙看样子早就联系了自家在幽州的人,知道了一些事情。刚才不说话,就是等现在呢。
“你不开口还好,你一开口彻底暴露了你的无知。城危之时,竟然要大开城门,迎接突厥大军入城,这不是突厥奸细是什么?难道是要出城逃命?那就更应该杀了,为了一己之私,不思报国不说,更置一城性命于不顾,便是杀了他,又能如何?说句不好听的话,你家主子看人不怎样,心倒是ting大的,胆子也蛮大的,家里出了这档子事,不思悔过不说,竟然还要找回场子。呵呵,若到了长安城,说不得我还要击鼓鸣冤问问呢,武家究竟是何居心?是否要行以下犯上之举。”在场的都是人精,自然听出杜衡方才所言,字字诛心,轻而易举便揭掉了头顶嫌疑,还倒打一耙,手段可见一斑。
话到这里,杜衡叹了口气:“唉,说起来,这事也怪我,既然报出了武家的名号,就应该去确认一下的,但我却置之不理,因为我认为没必要,突厥奸细怎么能和吏部尚书扯上干系,这岂不是说对方心里有鬼,欲行大逆不道之事?早知道你们上门,要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