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必有重谢。”
“我说的也是真的,我对这种事情没兴趣,我脚后跟不用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,太俗套了,太无聊了。如果你真想了解她们母子俩这些年的生活,那就自己上门询问去,还敢不见你不成?”
“我不合适?”
“那我就更不合适了。”杜衡翻了个白眼。
裴进无奈,只好先放下,反正有的是时间,慢慢来就是,万一逼得过重了,说不定会起到反效果,还是和先生聊聊他写的‘卫生条例’好了,这东西太新奇了,未来对幽州会有大用。
裴旻回到家中,母亲裴氏已经做好早饭,正在缝制衣服,院子里一片安静祥和。
“娘,我有事要和您说一下。”他走到屋里,径直开口。
“你说吧,什么事情。”裴氏也是愣了一下,裴旻神情太郑重了,让她有些不习惯。
裴旻扭头扫了一眼屋外,见没人跟着,他关上门,一双眼睛盯着裴氏说道:“娘,我今早练剑的时候,碰到了刺史,您和他什么关系,为什么他会知道您的名字?这和我又有什么牵扯?为什么刺史每次来的时候,您都不露面,选择避而不见?”
裴氏面色一僵,缝补衣服的动作也不由一滞,zui唇颤抖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