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,但也正是这份清醒,使得他与家中的其它人产生了一种隔阂,甚至连他父亲呼延必显对他也不太重视。
李璋听到这里也不禁呼延守信产生了几分同情,对方现的处境就像是一群瞎子中唯一有眼睛的人,虽然他能看清危险,但却无法说服其它人按照他的话去避开危险,最后甚至还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也被一起拉下水。
正在说话之时,忽然只听后面传来一阵脚步声,紧接着只见呼延必兴与呼延必显两人终于回来了,只是这时两人却是脸色发红,来到金山面前这才干咳一声道:“这个……我们刚才已经商量过了,一千贯实在是个大数目,家中暂时拿不出来。”
“拿不出来?那呼延将军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,难道这一千贯不打算还了?”金山刚才听完呼延守信的话,知道呼延家的确是外强中干,不过就算再怎么穷,欠自己的钱可不能赖账。
“当然不是,杀人偿命、欠债还钱,这是天经地义的事,我们呼延家绝不会欠钱不还,只是这个钱需要时间筹措,实在不行我们把这个宅子卖了,肯定能把钱还上!”呼延必兴这时把胸脯拍的山响道,而旁边的呼延守信却是痛苦的一捂脸,他的猜想终于应验了,除了卖这座府邸外,他们呼延家也的确没有其它筹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