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昊有足够时间给这个地下空间的人渣们一个惊喜。
随着时间的逼近，整个地下空间渐渐安静下来。
这不是大家屏息以待，而是张昊在通风系统中再次投放了大量千面秘术中的迷药。
完全和地上隔离的空间中，无论是买家还是卖家的打手们，包括他们眼中的货品少女们都纷纷陷入了梦乡。
五点一到，张昊从监控室里走了出来。
他已经彻底地破坏了监控室，不过其中的视频资料已经被他取出备份。
关于万昕的一切痕迹都被他抹去，包括账本和电脑记录。
现在这个空间里只有两个清醒的人，一个是张昊，一个是那个主持拍卖的卖家。
这个人刚才被张昊审问了二十分钟，连他小时候偷看邻居大妈洗澡这种龌龊事都交代了出来。
张昊这才确定关于万昕的一切记录都被销毁。
好在万昕只是作为那十八个少女之一，也就是最低档次的一批货品出现，电脑和各处的记录都相当有限。
换成今晚的压轴拍品，呵呵，张昊觉得今天之后，世界将大为不同。
他都没想到，这个卖家作死的程度已经超乎想象，连那种人物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