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要不要狠心将灵魂里的意识抹除掉？
假如将之抹除掉，自己的灵魂会彻底完整，成长潜力大幅度提升。
不过，体内的虚就只能那样了，一直做一个半成品，假面的力量不会增长半分。
可要是不抹除的话，这部分灵魂之力必须要以虚的力量作为载体。
也就是说，张寒体内将会有两只虚，虽说都是牛头虚，但是细节上差异会很大。毕竟，这部分灵魂意识是可以运用灭却师的力量的。
简单点说，一个是原来的白张寒，一个是白一护的力量。
权衡了好半天，张寒还是无法下定决心，只能在心里询问道，“枭姬，你有办法解决这一点吗？”
枭姬的幻影出现在了身侧，提示道，“这个问题，你要问白那个家伙，看他愿不愿意和另一个自己共存，要是愿意的话，就好办了。”
心知张寒舍不得假面的力量，枭姬便没有提议抹除灵魂中的意识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