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非所问的道，“杀了多弗朗明哥以后，是什么感觉？”
这是什么情况？
罗一脸懵逼，怎么好端端的，问这种无聊的问题？略微思忖了下，才道，“就好像是压在身上的大山，突然间消失无踪了，而柯拉先生，也可以安息了！”
“很标准的答案，不过，你没明白我的意思。”
迎着罗疑惑的表情，张寒接着问道，“我是问你，在杀死多弗朗明哥的那一瞬间，是什么感觉？那一瞬间，应该没有思考的空间吧？”
张寒之所以帮罗开挂，便是为了搞清楚这一点。因为在对方的身上，他看到了自己的影子。
同样的身背仇恨，而敌人的实力不弱，压抑了自己十几年，张寒很想知道，复仇以后，会是怎样的感觉。
如今，蓝染早就已经不是他害怕的对象了，张寒真正害怕的，是复仇以后的空虚，那种没有目标，混吃等死的空虚！
有的时候，张寒甚至有种怪异的念头，留下蓝染一条命，用来鞭策自己一直前进下去。
这种想法刚一出现，便被他压了下去。对于那个夺取自己灵魂的家伙，他是说什么也不会放过的！
“那一瞬间？应该是，迷茫吧！”罗稍稍回忆了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