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什么好留恋的了，带路吧！”
“明白了！”
小南驱动一张纸片，折成纸飞机，为佩恩做导航，她自己则先一步向张寒所在之地赶来。
另一边，张寒沿着街边小巷三拐两拐，来到了一个无人的小院子，安静的等待着佩恩的到来。
通过那些纸蝴蝶的反应，张寒隐约感觉到了一二，长门和小南，似乎没有与他叙旧的意思。
确切一点，应该是在计划着怎么杀掉他吧！
望着半空中越聚越多的纸蝴蝶，张寒眼中泛起一抹失望。他不清楚原著里自来也在这种情况下是什么心情，想来应该比自己更糟糕一些。
“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呢！”
张寒随口感叹了句，随即收拾心情，耐心的等待小南聚合成形。
漂浮在半空中的无数纸片汇聚成记忆里的模样，紧接着，又有两只纯由纸片做的翅膀在小南背后张开成形。
两人就这么相互凝视，沉默着……
“你难道不准备说些什么吗？就这么对自己的老师痛下杀手？”
看着记忆里熟悉的模样以敌人的身份出现在面前，张寒心情大坏，然而更多的还是愧疚。
正是因为当年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