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他在水下传音无碍。
“其实你是很幸运的，如果我杀了你，拿来炼器，就有件不错的道器，这个鱼缸也就空闲下来，等于多了两件道器。留着你，你也干不了什么，还得安排个地脉不错的地方继续培养。”
“道君大人！”人鱼吓得趴在海底的砂石上。
“你怕成这样干什么，我是道君，就不会欺你。留下你性命，就当是我门中养了个吉祥物。咿？”
夏河惊讶一声，就看到那人鱼大妖抬起头来，双手捧着一捧黑色的珍珠。
“有鲛人血统，挺难得的。之前困住你的道士，比较凶残？”
“我有百余姐妹，最终只有我活了下来。”人鱼大妖说这话的时候，还有发抖的感觉，她那些姐妹，怕不是死的很轻松。
夏河接了黑珍珠，果然极品，就算是他的眼光，也觉得殊为难得。
不过这些应该是大妖多年累积才有的，以后就算鲛人的眼泪化为珍珠，也没这样高级的品质，但是传奇等级是没问题的。
“道君大人，我炼器手法，您是看不上的，以后我每个月，能凝结出一颗这种品质的珍珠。”
“对你损耗很大啊……”
“这里的地脉，比我之前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