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绪难以收回,还是哽咽着哭泣。敬威一把将敬智揽进怀中,像昔日一样安慰着这无助的孩子。
其他人见状,便都识趣的离开了房间。只是严高离去时,那眼神却是复杂多样,令人难以猜透。但真正难以猜透的又是谁呢?
公元186年三月七日,昏迷了大半个月的庞德终于在张仲景悉心的医治下苏醒了。
“主公,叛军可平否?”这是庞德见到敬威说的第一句话。得知庞德醒来时,敬威、敬智兄弟两都匆忙的赶到。“白痴,偶尔也想想自己啊!”敬威说到,说着的同时也不禁回忆起弟弟对自己的话来。
“太好了!庞德你没事就好,以后又可以教我习武了。”敬智一脸天真无邪的说到。也许孩子终究是孩子吧。文聘等人,消息得到的晚但也以最快的速度赶来,一一道贺。一时间屋内,其乐融融,洋溢着欢乐的气氛。但唯独身为大功臣的张仲景却有些异样的表情。
“咳!咳!”张仲景有意干咳了几声引起众人的注意。见众人注意力都转来时,张仲景才严肃的开口说到:“抱歉,小太守。我怕是要泼盆冷水了,庞将军如今虽然苏醒,但筋骨多有损坏。往后绝不得习武。”
死寂,一片死寂……每个人都抱着各自的心情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