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其实,有些事爹,不想让你这么早参与。但接下来,西凉就要交给你了。超儿爹也不能再把你当做一个孩子看待了。”马腾叹着气说到。
又sheny了许久,才在马超疑惑的目光下说到:“这次事,不是你韩伯伯干的。韩遂完全没必要这么做,要做肯定是生擒。在手里多攥一份筹码,而杀害了又能怎么样?”
马超是似懂非懂,于是接着茬问到:“那,是谁杀害了母亲。我找他们报仇去!”
可马腾没给他这个机会,断然的阻止到:“不,这仇我们现在报不了。”
“为什么?难道娘的仇不报了吗?”马超很明显难以接受父亲的安排。“杀害你娘的,是官家的人。现在的情况,绝不能和他们闹翻。他们这是要逼着我们扔筹码,谁也信不了的情况下,或许只有他们反而变的最为可信。”
马腾说完后,没有瘫软下去。而是强忍着剧痛,起身坐会了主位上,艰难的握起笔来——寒冬时分,砚墨都已经冻上,手指不可屈shen。马腾的每一笔都看的马超揪心不以。
在马超一旁磨砚的帮助下,马腾一笔一划的写到:“罪人马腾,自知有罪,今携家眷老幼一百二十一人入京请罪。独留长子马超,为国镇守西地。护我强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