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叔尴尬一笑,伸出手让梁飞看。
梁飞看着这一双饱受沧桑的手,他完全可以看出,六叔这些年吃了不少的苦。
“六叔,你在外地是做什么工作的,这手怎么这个样子?”
“你六叔在外地是修铁路的,虽说这日子过的辛苦点,便赚的钱还算可观,我还想,过了初五以后,我就再回去。”
六叔说完后又喝了一杯酒。
修铁路这工作可是很辛苦的,而且这工作要常期在外地,一呆就是一年时间,先不说这工作有多累,光是常期处在高强度的工作环境下,人的心情也会变得压抑,他接触的人也比较少,吃的东西又补充不上营养,怪不得六叔在外地呆了这几年,回家后像是变了一个人,比他的实际年纪老子十几岁。
“六叔,你过年后不要出去工作了,大不了我来养你。”
梁飞说的并不是空话,说的是心理话。
如果不是当年六叔手下留情,也不会造就现在的梁飞,梁飞很感谢六叔当年的不杀之恩。
六叔瞪大双眼看向梁飞,眼眸异常的清澈,六叔没有孩子,这些年来,自已一个人孤独惯了,除了有几个要好的工友外,他没有一个朋友。
这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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