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以无声的方式来做为安慰。
刘沙沙喝了一口水,润了润嗓子继续说道:“梁总,让您见笑了,我今天之所以请您前来,好是因为我听说您是一名神医,我是有事相求?”
“刘小姐,我既已经答应了你,便会帮你,你说吧,有何事相求
?”
“是我父亲。”
“他得的是什么病?要紧吗?人在何处?”
梁飞毕竟是有透视眼的,他方才已经用透视眼看过了,家中只有刘沙沙和梁飞两个人,再无其它。
梁飞心想,难不成刘沙沙的父亲在医院?
看着刘沙沙一直伤心的哭,梁飞认为,其父的病一定很重。
可是,此事又有些说不通。
若是其父的病很重的话,刘沙沙应该在医院里看守着,毕竟她在这世上只有父亲一个亲人了。
刘沙沙无奈叹气道:“哎,此事说来也是相当的丢人,我父亲生性好赌,跑了媳妇,丢了儿子,如今还是不改他恶赌的坏习惯,您也看到了,在这家中,一件像样的家具也没有,那是因为都被我父亲变卖成了赌资。”
“那他现在在何处?”
梁飞从小生活在农村,在前些年,过了农忙之时,便会有一群人在村中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