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点力量,在梁飞的面前却是连个渣都不见。梁飞的手依然如同一只铁链般锁在他的手上,痛得曾建仁一阵呲牙裂齿,就是不肯放手。
梁飞的手上可是施了一些暗力的,这一番倾轧下来,曾建仁立时痛得额上汗如雨下,却就是抽不出手来。
“喂,你这是做什么?”
梁飞刚才跟在素心兰身后,素心兰的大伯母本来也没有注意到他。现在突然见到梁飞蹿了出来,而且一出现便整得曾大少下不来台,当下便跳了出来,指着梁飞大喝道:“你快放了曾少!”
“呵呵,我对贱人兄你的景仰,可真是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,又如同黄河之水天上来,奔流到海不复回啊……”
梁飞却是全然不顾曾建仁痛得差点晕过去的神情,以及大伯母在旁边的大呼小叫,手心里又使了几下暗力,直到把曾建仁给整个脸上汗如雨下,手臂软软地耸拉下来,他才怪笑着松开手。
“你……你是谁?”
曾建仁的手骨都差点被梁飞给掐断,他此时对于梁飞已是既恨又惧,一边呲牙裂齿地揉着差点被捏断的手骨,一边怒视着梁飞。
“是啊,你到底是什么人?跟着我家心兰做什么?”
大伯母女人心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