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案。”
拓跋野紧紧地注视着下方离开的警车,语声中含着种怪异之意。
“这个是必然的。”
谢君豪冷然笑:“如果请杀手有效,我也就不会落入到眼下的败局了。”
拓跋野深表赞同,接着又问道:“那我们下步又该如何做?”
“还是先前的那句话,坐山观虎斗,坐收渔人之利!”谢君豪的眼眸里闪着种骇人的阴色,森然回答。
看拓跋野似有不解之意,谢君豪赶紧向他使了个眼色道:“这个华三少爷,现在才是最有价值的时候。”
“这……谢先生,这是什么意思?”
拓跋野并非蠢笨之人,但谢君豪这番无头无脑的话,还是让他颇为疑惑。
谢君豪笑了笑,似是解释又似是自言自语地说道:“如果这个时候,华三少爷死了,你说华家是不是恨死了梁飞?”
“什么?”
拓跋野闻言大惊,失声说道:“谢先生,你是说……要把华三少爷做掉?他只不过是个棋子罢了……更何况,万被华家查出了实情,恐怕你我到时……”
“你说得点不错,华三少爷确实是棋子,既然如此,在该放弃的时候就必须得有时放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