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着他的眼中却是射出冷凛的寒意,字句地说道:“要不是我的司机及时刹车,怕是我们现在只能去地狱相见了。”
“呵呵,金兄说得是,不过这次时间有些紧促,我们不得已只能在路上拦了。还请金兄不要怪罪,下次保证不会了。”
被中年人称为拓跋兄的这位,赫然便是拓跋野。至于他身边的那位,若是梁飞现在在这里看到,也定会大吃惊的,因为那人正是谢君豪。
“拓跋兄你都这样说了,我哪里还敢怪罪?”
这位中年人,正是省城金家这代家主的二弟金光义,先前被梁飞暴打的金叶,正是他的独子。金光义听说儿子在滨阳被人打伤,气愤不已,连夜驱车赶了过来。
本来,金光义是准备不管三七二十,让自己的妻弟季刚将那打人的小子惩治顿,谁曾这车子才行半路之上,他便接到了家主金光明的指示,称那个打人的小子有他儿子强女干的证据,为了维护金家的脸面,让他想办法与对方私了。
金光义虽然将梁飞恨之入骨,但对于老大的吩咐,却是不敢违背,便急忙打电话给季刚,让他先撤,自己再想办法对付那小子。这也正是季刚刚才何以在接了个电话之后,便撤出公安局的主要原因。
此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