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把小叶子打成那个样子,又把老子弄到公安局受这样大的耻辱,这口恶气,我怎么能吞得下去?必须要让那小子付出惨重的代价不可!”
“你想要他付出什么代价?”
听到这里,季刚这才慢悠悠地睁开眼睛,盯着金光义的眼神十分怪异,看得金光义阵心中毛。
“我要让他死!我要让他知道,我们金家的人,绝对不是好惹的!”金光义咬牙切齿,紧握着拳头说道。
季刚还在看着他,不过,他眼中的那种怪异感却是已经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,却是种无奈与纠结交织在起的神态。好半响,季刚才轻叹了口气,没有说什么,而是扭头看向车窗外。
“怎么,刚子,你好歹也是滨阳的父母官,高高在上的人物,怎么想要弄死个小子都这样麻烦了吗?”
看到季刚这副神态,金光义的表情不由沉,压低声音,黑着张老脸说道:“难道,你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外甥被人打成残废而束手不管吗?这样的事情,要是传了出去,对你这位政法委书记的名声,可是不好啊!”
“哼,你也知道我是政法委书记!”
听这话,季刚顿时转过脸来,冷漠的脸上却是刻满了愠怒,厉声咤道:“华夏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