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阉割再合适不过了。
张富贵好不容易开口,却又被梁飞为难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我这里……”张富贵头低得沉沉的,不敢抬头看,用手指了指他的两腿之间的地方,他的手一直在不停的颤抖,一脸无奈。
房间内的气氛越来越紧张,起初梁母并不知情,她到现在才知,原来张富贵得的是男人病。
她故意坐到一旁,毕竟她是个姐姐,怕张富贵说话不方便,只能坐到一旁。
“你说一下是什么症状。”
梁飞并没有急着为张富贵把脉,而是故意拖延着时间,想让他难堪。
他比任何人都清楚,张富贵是怎样的情况。
张富贵目光深邃,看看梁飞又看看自家媳妇,实在不知该怎样说出口。
他总不能说,因为他和隔壁的孙寡妇发生了关系,然后被她死去的男人吓到了,然后自已吓得男人的功能丧失,他相信,自已说出实情后,迎来的一定是媳妇的拳打脚踢。
想到这里,他又是一阵害怕,接下来要怎么办?
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,昨天下午就突然不行了?还疼,现在已经肿了。”
张富贵已经没了昨天的嚣张,现在的他看起来更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