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房梁上,“这么说方姨生的是个男孩儿?”
“是,她也是个苦命的,孩子一生下来,就是个死胎,我就求她换了。”梅若娴双目无神 ,“卢悦陪你一块长大,你们俩越长越不像。那年,国师府派人过来查你的灵根,我整整三天没敢睡,你还记得吗?”
当然记得,从来不怎么抱她的娘,那三天,天天抱着自己,哪怕她要睡觉了,也要抱着她。
谷令则伏到母亲身上,“娘,别担心了,我会帮您跟爹说清楚,不让他怪您的。”
“令则,”梅若娴滚滚的泪水,掉到谷令则身上,“我现在不担心我自己,我就是担心悦儿,你爹派人找了她两个月,都没找着,万一有什么事,可怎么好?”
“她应该没事,每次她不舒服的时候,我都有点感应。这段时间,什么事都没有,娘,您别担心了。”
娘没事,妹妹寻回来,肯定也不会有事。这比她回来时,预想得要好太多,谷令则很知足。
“我一定会把她找回来的。师父说收她为徒,到时我们一起修炼,将来一块孝敬娘。”
“……你爹会怪我的。”
“他不会怪,爹只会高兴,高兴娘给他生了两个这么厉害的女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