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三天,谷正蕃清楚看到,那些原本监视他的人,把大部分的目光放到他的孩儿们身上。
他已经得到前天秘密逃亡的七儿,被格杀在北城郊的消息。对那个儿子,他其实也很心疼的。
与令则一般,排行在七的位置上,要不是灵根不给力,其实他是他所有孩儿中最聪明的。要不然,也不会发现不对,独自逃亡。
不过现在,因为有七儿的逃亡之事,那些监视之人,更为注意他的那些孩儿,这就行了。
今天他又让几个护卫长,带着另六个孩儿,从四门分散走,只要再过两个时辰,那边一打起来,他的计划就成功了一半。
剃了胡子,拔了头发眉毛,把自己改装成倒夜壶的谷正蕃挑着一担米田共,走得很稳。
街道其实很乱,前面那辆刻有国师府标识的马车还在往下滴血,他不知是他的第几个孩儿。
走过之时,他还佯装听其他人八卦,国师府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,这两天,连续不停地出事。
直到走出北门,看到原本守城门的卫兵,分出两队,一路急奔出城,一路往城内出事地点查看,谷正蕃才松下一口气。
身为灵墟宗在洒水国的代表,他清楚月蚀门的人,是不会放过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