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作吧你,”方成绪指着她,“秦天去找谨山师兄了,他们两个要是打起来,你以为你能跑得了呢?”
卢悦狠狠瞪他一眼,好在现在身上好多了,朝刘雨点点头,放出木鹤,就往连天峰去。
远远看到秦天把谨山真人院前的东西,砸得稀巴烂,她是又好气又好笑。
连天峰上有不少人,而且看笑话的各峰人更多。
“……谨山,你给我出来,不就迟了那么一小会吗?明明知道我家卢悦嘴巴硬,你还动真格的。有本事,你朝爷爷来,朝那么点大的小丫头动手,你还要不要脸?”
“迟到,迟到怎么啦?我师父还说,当初刚到逍遥门,你动不动睡懒觉迟到。每次要罚的时候,你都把弃疾师伯搬出来。好嘛!现在看到我师父闭关了,没靠山是吧?”
秦天尖细着嗓音,在那跳着脚叫骂,“你做初一,还不准人家做十五?你给我出来,我保证不打你。今天我只带你找弃疾师伯评理,我家卢悦就迟了一次,你打她十鞭,那你迟了那么多次,我也不要多,一百鞭总行吧。”
被秦天堵在家里的谨山气得浑身发抖,谁没个年少时候?
他现在都一百二十多岁了,还被人家算到一百多年前的错。当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