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你果然恨我了,”谷令则了然,“你可以让我把话说完吗?”
“没什么可说的,你要说的,我都知道,”
她只要知道,上辈子自己经历过什么就行了。这世,卢悦不愿听到梅若娴的事,更不想知道有关谷家的任何事。
那些东西,现在对她来说,是负担,是甩不开的恨。
“……好,我们不谈他们,我们就谈我们自己行吗?”
面对有些炸毛的卢悦,谷令则很快冷静下来,到底已经不一样了,以前,她在她面前,从来没说过一句硬话。
不过这时,她们的身份是相同的,所以她愿意为她说软和话。
卢悦坐倒在自己椅子上,“我们——有什么可谈的。你是你,我是我,我于西南,你于东北,凭我们现在的修为,不走传送阵,没有大半年,是到不了一起的。”
这般想撇开关系?
谷令则心中苦笑,好在她早有心理准备,要不然,今天只怕会接连失态了。
“就算你赶我,我也要把话说完。你不能恨我,因为我不知道换子之事,事后,我回洒水国找过你。”
是啊,不能恨她,因为她不知道……
卢悦嘴角抖动,谷正蕃说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