弃疾老迈的眼中,含着水光,“那日,我特意观察,秦天眉间黑气已然散尽。苏淡水的,要等她过来才知。”
“好好好,”申生想大笑,又想大哭,总算顾忌着弃疾年纪大了,又忍下去,“那,那谨山呢?”
弃疾稍怔,摇摇头,“他的劫还有一百多年,暂时还看不出来。”
申生呆了一会,冷静下来,“师兄,楚家奇和卢悦不去一线天,您看可行吗?”
弃疾的老手伸出来,上面爬满了老人斑,“当日,我算到,苏淡水、夏瑜和方成绪他们这一辈,会在三年内,一齐陨落在外,你现在——是怀疑一线天了?”
“是!师兄,你不知道,昨天谨山与我说一线天有变时,卢悦也在,她好好的出门,却一头撞到门柱上。后来冲进来跟我说,出门见血,大不吉,让我过来找你算算。”
弃疾缓缓闭上眼睛,一滴浊泪随之流下,他是想帮他们算出死劫的具体时间,可……,天道的反噬远超他的想象。
“师兄,你别难过,”申生自知失言,“我不让他们去一线天,换人,回去我就换人。”
“不不不,不能换人,”弃疾微抖的手,往上隐晦地指了指,“天道已示生机,若是太过,反噬整个宗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