洒水国的事,就被他师父,整整软禁了三年。”
卢悦瞬间再也不喜灵墟宗的人。
“谷令则跟叶晨阳不一样。”时雨懒得管卢悦的小心思 ,帮她正确分析,“她是花散唯一的徒弟,之所以把她软禁起来,其实是为了她好。谷正蕃那样的人,若不是看在谷令则面上,早在洒水国丢了的时候,就被灵墟宗处以极刑了。”
“现在谷家又因为他,在天下人面前,偷鸡不成蚀把米,花散再也不会给那样的人,一天到晚的,去扯她徒弟的后腿。”
都是凉薄得可怕!
上辈子如是,这辈子也如是。
卢悦微垂眼睑,上辈子谷令则对她不管不问,不知道这辈子,她会不会再在她师父的安排下,顺势对她的亲爹不管不问呢?
时雨在她微垂的目光看,还是看到了某些不对,这丫头原本黑亮的眼睛,好像蕴染上黑气一般!
“……你跟师伯说说,到底打算怎么对付谷家?”
卢悦眨了两下眼睛,再抬头时,已然回复平静,“我原想着,他们不找我,我也不找他们,可他们自己作死,我自然也不会再拦着。”
“师伯,谷正蕃既然已被灵墟宗和谷家连手放弃,他的日子一定不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