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知道指责他……
头一次,他也怪起令则来,若她不是那么优秀,月蚀门的人,如何会那般,非要把他们一大家子,全拘在这?
谷正蕃赫赫两声,捂住自己的脸……
三日后,唐清带着人,一路拼命赶到皇城,打开里面的擎天楼后,没发现一个人时,就知道他们一定全都不在了。
“你们……各处,都没看到什么不对吗?”
赶来的几大道观观主,一齐低头,他们确实什么都没发现。
“……灵墟宗叶晨阳筑基了吗?”
“是!他在一年前筑的基,不过还在灵墟宗,听说是松风真人把他拘在宗门。”
唐家与叶家才是大敌,可叶家,只余一个叶晨阳,他不可能现在就做下此事的。
其他仇人?
唐清在厅内来回踱步,“谷家如何?谷令则出来过吗?”
“师父,此事,也不可能与谷令则有关,花散真人不会让她这般一个人来洒水国涉险的。”
“那你说,是什么人?”
周鼎抹汗,“能那般把冯师兄与唐吉师弟那么多人,一齐制住的,至少是结丹后期修士吧?”
唐清失望摇头,“我在皇城的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