须磨的手,被孺偿的两个手拿住,他也根本不在意,灵气聚于须磨是废人,他一定跟人家拼命不可。
害死他了呀!
“你怕了?哈哈!”须磨似哭似笑的声音里,带着一股绝望,“你把我徒弟逼成那样的时候,你怎么不想想,她也会怕?她怕!她怕!你明不明白?明不明白?”
“……她一个人偷偷毁鬼面幡,本来就怕,你还……那样?……你现在怕了?迟了,早迟了。”
丁岐山看到须磨真人狠狠用嘴巴撕下孺偿半脸肌肉的时候,打了个抖。
他突然想到师父跟他说过的话,逍遥门残剑峰的人都狠,他们对别人狠,对自己更狠!
卢悦一定不会认命的,她一定会拼命剥筋续脉!
若是做不到……
丁岐山再次打了个抖,他好像看到,某一天,他也被卢悦这般压着,喝血吃肉的样子。
“呜呜……!”
孺偿拼命挣扎,脖子上的大动脉被须磨扯破了,大股大股的血往外喷射,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生机,正在一点点逝去。
时雨抬头戒备,看着天上的两道停下来的遁光。
“咳……!杀人不过头点地,须磨,给他一个痛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