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就放过柳如媚,“如果师伯只是这样罚她,事后,你是不是还要再把她整一遍?”
“你脑子有病吧!”卢悦对申生师伯的钉锤功,很有怨念,在他徒弟头上狠敲了一下,“柳如媚是谁啊,她是弃疾师伯的直系子孙,师伯肯为我罚她,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,还背后整?他老人家知道了,不得寒心啊?”
管妮摸着头上被她整出来的一个包,欲哭无泪,“你也知道寒心,怎么就不想想我,我也会寒心的。”
“那你寒个我看看?”
正要跳起来跟她拼了的管妮,耳边突然传来弃疾师伯的话,“问她,我若死了,她整不整柳如媚?”
管妮滞了滞,突然之间感觉好冷,待要不问吧,耳边又传来自家师父的话。
“那……那个,弃疾师伯若是老了,你也不报昨日之仇了吗?”
天知道,她说出这话时,**已经没了一根干纱。
卢悦倒是没注意她的异样,只是离她远一点,防着她突然朝她袭击,“整什么呀,要怪只能怪我实力不济。”
“这跟你实力有什么关系?”
管妮捂嘴,这话不是她问的。
“怎么没关系呢?”卢悦叹口气,“你没发现吗?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