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弟……弟子不敢!”
“不敢?呵呵,我看你敢得很。”
画扇轻轻一拂,把他低到尘埃里的头,硬生生的拽抬起来,“看着我的眼睛说话,你说,你有没有在这件事中动手脚?”
黄威海身上跟水洗已经有得一拼了,“弟……弟子没有,有上官师妹在,弟子怎么也不会动的。”
也就是说,如果没有上官素,他是一定要动卢悦了?
顺正一直耷拉的眼皮,终于睁开了。
“那我问你,上官素甚少用穿云舟,那天怎么会用穿云舟的?”
黄威海额上的几滴汗,流进眼睛里,他好想眨眼,可是面对始终盯着他的画扇,他不敢。
这位师叔,虽然近几百年,脾气收敛,深居简出的再不过问宗中事务。可门中所有人都知道,一旦她过问了,哪怕北辰掌门,都只有依从的份。
她要查的事,根本不可能瞒得住。
“师叔,我那传俧侄儿,必是卢悦所杀。我……我无能啊,我就是想让她吃吃苦头。”
黄威海知道躲不过去,干脆打起了悲情牌,“安泊坊市的李龙是我徒儿,我就是让他在这里,给她下下畔子,可我真不知道,这里……这里怎么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