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渊摸摸下巴,自家师姐其实是懒性子,只不过,一步一步的,好像被什么推着似的,想懒也不能懒,不敢懒。而且,她也更容易为情绪左右。
“谷令则,我们加点赌注如何?”
丁岐山似是懒洋洋地开口,“若不然,我舍不得杀你,又舍不得抢你东西,这一架,可就太亏了。”
舍不得吗?
谷令则心中冷笑,她与他从小也算一起长大了,那对她势在必得,龌蹉至极眼睛,当她是瞎得吗?
“你就这么肯定,一定会赢?”
“呵呵!难不成,你以为……”丁岐山瞄了瞄她的飞剑,“你的冰雪之剑,又被添加好料了吧?可惜啊,就算再添,能与我至高无上的魔宝一较高下吗?”
“叮!”
莹白的雪剑,好像也有灵般,抗议了一声。
“你知道我的剑,在说什么吗?”谷令则轻抚自己的飞剑,声音一整道:“它说,败军之将,还敢胡吹大气!”
这是什么意思 ?
丁岐山双目微缩。
“从小到大,每一次切磋,不管你多努力,还是多颓废,都只能胜我一招半势。”谷令则把雪剑重新对准他,“丁师兄,你从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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