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又实在说不出来。
从头到尾,他的师姐不管经历过什么,一直都这样保持了本心,没变过。
飞渊悠悠叹了口气,“要是人家没死,你再遇到的时候,是不是下不去手啊?”
木府中因为域外馋风,他们可以联手,可是千古艰难唯一死,想让那个活了不知多少年的魔灵,在过了心理的那一关后,再求自我解脱,那是根本不可能的。
“在你眼里,我一直都是傻子吗?”
卢悦似嗔似笑地瞪他一眼,“我只说人死为大,可没说,她不该死。”
飞渊闷笑。
“卢悦,你是不是想死啊?你的腿伤好了没?”
安巧儿从木屋伸出头来,真是败给他们两个了,“我天天给你上药,你以为容易呢?”
外面突然滴水成冰,万一冻着了,那可惨了。
“呵呵!我就知道,你不耐烦了。”卢悦笑着转身回去。
安巧儿结结实实地给了她一个白眼。
“你们两个都不能给我偷懒,赶快洗手给我干事,今天无论如何,也要做出我们每个人半个月干粮。”
万一真有敌袭,在这木府,他们逃起来,也会从容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