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有没有感觉比昨天难受?”
从房间退出,飞渊到底忍不住问谷令则。
“昨天,她出事的时候,我也就脑子一木,很快便回复正常了。”谷令则摇头,“上一次也差不多是这样,后来……一直没什么感应。她有跟你说什么吗?”
“还不是太清楚。”飞渊忧心忡忡,“不过,她很害怕!”
害怕?
洛夕儿和谷令则都是心中一震。
这个词,好像从没出现在卢悦身上过。
“晚上我们再来,如果有什么不对,马上跟我们说。也许大家可以一齐想办法。”
“明天吧!如果有什么不对,明天就可以看出来了。”飞渊阻止,“你们频繁探看,她反而要耗费很多精神 。”
……
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,当太阳的金芒升在半空,卢悦的面色更显苍白的时候,飞渊心沉谷底。
“今天……比昨天糟吗?”
“今天的太阳跟昨天的一样,是不是?”
“……是!”飞渊微微迟疑。
“可是我看的时候,没有昨天亮。”
卢悦睁开的眼睛,很是暗淡,“甚至你的脸,以树灵看的时候,都不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