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经,没人理我,有一次迟到了,被打了十鞭,不懂求情,只想着打也打了,再不好好上课,就更亏了,我挤在最前面,一堂课下来,疼得连路都差点走不了。”
严星舞呆了,她听了师父那么多传说,从来没想过,少时的她,也有如此悲惨的时候。
“可是你知道吗?我大师兄知道的第一时间,就跑到罚我的谨山师兄门前,把他骂得吐血。”
卢悦只要一想到,当初谨山师兄的惨样,就好笑,“然后,二师兄也去了,他们一齐给我撑腰。再然后,你猜怎么着?”
“大师伯和二师伯偷着把谨山师伯揍了?”
“对!不过不是偷揍,大师兄二师兄有能力后,光明正大地揍了他好多次,而当时他还因为这件事,被师伯们责怪,被吊起来打了回去。”
严星舞张了张口,她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同情那位谨山师伯。
“我筑基后,师父才出关,他跟我说,回头他就罚谨山,让我把还欺负过我的师兄师姐全说出来,我们一个个地找,他要看着我,把他们欺负回去。”
卢悦看不到严星舞的表情,只摸着她的小脑袋,跟她说,“今天我把这话再给你,不论是谁欺负了你,只要你觉得你是对的,那就不必委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