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止呢。
“卢悦,你是不是忘了,我已经向你投降了?”
无洃拖着断腿又躲过一枪,“君子一言,驷马难追,我无洃是降者,在你面前没有还手的资格,如果你真要杀,那……”
他干咽了一下嗓子,“我帮你戳神 核中心可好?”
说完这句话,他居然有种解脱感,“你挽一个枪花,让我一下子死得透透的,你安心了,我……也安心了。”
卢悦的口器枪,虚虚垂到地面,“你受伤了?很重?”
这人在几躲之间,似乎很不利落,她虽看不见,却也不是傻子,“哼!什么一下子死得透透的,分明是你不想零碎痛死,想得个痛快。”
“……”
无洃真不知道说她什么好,“我只是腿断了,离零碎痛死,好像还早。”
还早吗?
卢悦冷笑着,长枪正要再刺的时候,他大喝一声,“慢!你在找飞渊是吧?我暂时当你的眼睛如何?”
有时候,越解释,人家越不信。
那不如等到明天午后,那时候,她就有眼睛了,知道他到底有没有说慌。
“你当我的眼睛?”
卢悦微眯了眼,“那这里是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