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都有送货的马车,从远方过来,各类的生活品,甚至珍宝首饰,容瑆都先往他们院里送。
收了,他高兴,不收,他自己留着,从不强求。
“你们从望天城来,那里有什么新鲜事吗?”
灵气未复前,四人无意把纳物佩暴露出来,收下部分后,卢悦无聊问一句。
“新鲜事?”
赶车的中年人,抹了一把头上的汗,“新鲜事没有,最近,倒是出了件非常恐怖的事。”
“恐怖的事?”
容瑆皱了皱眉头,“我望天城能有什么恐怖的事?城卫长关敬禄呢?他能不管?”他天天在这里刷好感,最怕望天城拖后腿了,而且如果有事,父亲应该先给他通气的。
“外面的小道流言,就不必说了,也免污了仙长的耳朵。”
“没事,闲着也是闲着。”
卢悦在男子眼中,看到一闪而逝的惧意,倒是有了点兴趣。
从琐事上,由小而大,有时更能看出施政者的形象。
“最开始,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每天都有一少男少女离奇身亡,有人说他们是徇情,但连着几对,明明有婚约的,也……也各自在家中身亡,实在是……太奇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