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?是什么要求?”周惠兰追问道。
余紫蓉回答:“他说他觉得之前我家客厅的那副画不错,他想让我将画给他,不过我觉得那是天远最喜欢的画,所以我没有同意。我想元寥只是打人而已,就算进去的话应该也很快会放出来,大不了我出钱去保释。”
余紫蓉的话让周慧兰大吃一惊,不过她还是很镇定的问道:“我之前和胡教授接触过,他虽然喜欢画,但大部分是名画,你丈夫那副画只是普通的画,他怎么会看上?”
“是呀,我也觉得奇怪,所以我也问了胡教授原因。可他说那画也许和徐天远的案子有关,他想将画带回局里。可这样一来我更加不同意了,天远留下的东西不多,而且这幅画还是他最喜欢的,所以我和胡教授不欢而散。”余紫蓉这样回答。
而周慧兰听完之后久久没有说话,好像在思 考什么,余紫蓉见状也没敢打扰对方。
一会之后周慧兰才说:“要不然这样吧,你将画给我,我去和胡教授谈谈。你要知道画虽然是你丈夫留下的,但你丈夫毕竟已经去世,如果能用画来换胡教授不起诉徐元寥,那我觉得这笔买卖划算!”
“你要明白胡教授的身份不一样,他不但是心理学教授而且还是体制内的人员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