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嗯!不练了,再也不练了!”母亲死死搂着,生怕他反悔一般。
弃剑第二天,小胖子的身体就出状况了。
痒,钻心的痒。
浑身当下,无处不痒。最恐怖的是,这痒是从肌肤下面生出的。即便把皮肤挠破,鲜血淋淋,痒却一点也止不住。
小胖子甚至觉得,只有剥了全身的皮,浑身筋肉的往油锅里一滚,才能杀痒。
万幸,母子俩被折磨的还剩一口气的时候,公孙先生来了。
平静的添柴烧水,又放入药包,公孙氏遂将浑身皮开肉绽的小胖子扔进浴桶。
一入水,奇痒立止。
被折磨了大半日的小胖子筋疲力尽,仰面昏睡过去。
仔细查看了小胖子的状况,公孙先生这便长出了口气。再回头,正对上母亲清冷无匹的目光。
虽然母亲的武力值多半在零点徘徊,可公孙氏竟不敢与之对视。这也是——势。
“夫人在上,请受公孙氏一拜。”
“你是吾儿授业恩师,我岂能受?”母亲侧身避过,眉宇间怒气未消。
“我与令郎平辈论交,夫人自然当得。”公孙氏又盈盈一拜。
“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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