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道，第二天早上，一个内务部人员来到集团军大佬崔可夫面前。
“什么事？”崔可夫有点不耐烦。
内务部在苏联军队里，绝对是神憎鬼厌的存在。
“昨天晚上，我军渡河时击坠了四架斯图卡，他们全是德军的王牌飞行员。打捞上来的飞机涂漆证明了这一点。”
“小伙子们干的不错。”崔可夫并没在意。
内务部军官将两块斯图卡前挡风玻璃递到了崔可夫面前。
崔可夫愣了：“这是……”
两块挡风玻璃显然来自不同的飞机，碎裂程度也不同。唯一的共通之处就是挡风玻璃正中的圆形弹孔。
“这是莫辛纳甘的弹孔，而且普通的1891型。按照我们推算，所有的狙击都发生在飞机距离地面四百米的高空处。因为过了四百米这个高度，飞行员随时会投弹。然而昨晚四架斯图卡企图袭击红月号护卫舰的时候，无一例外在此高度陷入了沉默，然后坠机。”
这话，让听到这结论的军官都倒抽一口凉气。
量产的原版1891理论射程就800米。如果朝天开枪，动能至少要减半。
用一把连准星都不一定校正过的破枪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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