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骷髅扬了扬手：“向你介绍一下，他是我的老搭档，也是九头蛇最杰出的科学家左拉博士。”
“你到底是人还是……”伊凡犹疑着。
“虽然我很想坚持自己还是个人，可惜1972年我因为患上了绝症，我的肉身已经死去。可恶的神盾局为了继续压榨我的智慧，将我的大脑以一种特殊的信息化手段保存了起来。”左拉博士的虚影如此解说着。
伊凡的呼吸越发急促了，他有预感，对方应该能提供自己最想要的东西。
左拉继续道：“我们用一种特殊的手段，让你的精神与那具经过整容手术，变成跟你有着一模一样外貌的‘尸体’同步了。所以你感觉是自己控制了机甲跟托尼史塔克大战了。”
“哦！真是便利的能力！”伊凡嘴巴上丝毫不放松。
“我们为了将你保下来，可费了不少功夫。比如你在摩纳哥被捕之后，被记录下来的牙齿记录和血液数据都是那个假货的。”红骷髅冷道。
“嗯，我了解你们的辛劳。我也大概知道你们要招揽我进九头蛇了。但……凭什么我非要加入你们不可？”伊凡脸上露出了揶揄。
红骷髅打了个响指，房间一旁亮起了一个屏幕，那赫然是神盾局副局长尼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