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样?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
周太虎没有马上回答他们的话,迷糊的双眼看看四周,又看看自己身上盖的白被子,无奈地闭上眼,叹道:“唉!你们怎么又把我送医院了?这鬼地方哪能来啊?样样要钱,快!快去给我办出院,带我回家!”
一醒来,他就想着回家,目的只是为了省钱。
田桂芳望向周安,“安子?”
她没有主意。
周安面上带笑,坐在床沿上,给父亲掖了掖被角,安抚道:“爸!天都黑了,这时候出什么院啊?再说了,现在你儿子能挣钱了,你知道我现在一天利润有多少吗?”
周太虎睁眼好奇看着他,嘴唇动了动,“多少?”
田桂芳也好奇看着周安。
说起来也是神 奇,夫妻俩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儿子每天能挣多少,只能说周安的口风太紧。
竖起一根食指,周安笑吟吟地报出一个数字:“一千多!”
周太虎和田桂芳都愣在那儿。
夫妻俩你看看我、我看看你,周太虎忍不住又问:“每天?”
“每天!”周安含笑点头。
田桂芳好半晌,还处在惊讶的情绪中,倒是周太虎接受现实